檾(白麻)

人生在世就是要追隨五條悟(不是

這裡是白麻(/◕ヮ◕)/

所在的坑有排少,靈能,強風,jojo,咒術,然後另外可能時不時會有幾個冷門坑路過。

偶爾會發些小學生文筆的同人文或短筆,路過且願意看看的話就更好了,敝人在下我會非常感謝的。

求互動,求互動,求互動,拜託快點來個人陪陪我(撒嬌屁


大概這樣,請多多指教。

[咒術回戰 同人/五條悟的夢]

*由一句話延伸出的一個故事

*沒有攻受之分,所以沒有特別標注cp向

*也許應該大概是在御門疆裡面發生的事情

*也許應該大概有可能會有下一章

*小學生文筆注意

以下正文。

***

一、

五條悟做了一個夢。

「悟,你還好嗎?」

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夏日午後的蟬聲吱吱喳喳,透過耳朵鑽進他頭痛欲裂的腦海中。好像有什麼東西消失了,在一團無法整理的思緒裡,再也不會回來。五條悟感到無來由的害怕,然而他又說不清這份直覺從何而來。腦中唯一清晰的是那個溫柔的聲音,像棉花糖般稍稍緩解他的不適。

五條悟一口將其咬下,嗯,是記憶中的那個味道。

「沒事,只是做了個惡夢。」

額邊是一層薄的發亮的冷汗,還有夏油傑令人放心的手心的溫度。五條悟趁機蹭了蹭幫他擦去汗水的手,像隻貓瞇起眼享受夏油傑多得氾濫的溫柔。

夏油傑無奈的笑了,明明是最強卻還是跟孩子沒兩樣,但是他還是順著五條悟的意,輕輕揉了揉那頭純潔無暇的白髮。

"什麼樣的惡夢會讓'最強的五條悟'害怕到流出一身冷汗呢?"

夏油傑有些開玩笑的說,"甚至還讓你哭了?"

五條悟聞此,立刻摸了摸自己的眼角。的確如夏油傑所說,眼睫毛上的水珠及延伸至下巴的水痕明顯到他無法反駁,不要臉如他此刻竟有些窘迫。

究竟是夢到什麼呢?五條悟也只有迷迷糊糊的記憶,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粗略應該有好幾年那麼長,不過他無法說出他在夢裡做了什麼,或是發生了什麼事,但那股深刻在靈魂的悲痛讓他難以招架,下意識的排斥與逃避那場夢境。

"我…我忘了…"

五條悟微微的皺了皺眉,他想不起來任何有關那個夢的細節,又或是他根本不願回想。

"……但是好像跟傑有關。"

最後的這句話五條悟講得很小聲,他不想承認造成他哭泣的元兇竟然是夏油傑,這會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在某方面輸給了好友,十分的不服氣。

"是嗎?"夏油傑發出銀鈴般的笑聲。

窗外的蟬在不知不覺中早已噤了聲,烈日炎炎在無聲無息中失去了溫度。

然而當五條悟注意到這些不尋常時已經來不及了。

"那…"

"你是不是夢到,我成了詛咒師,攻打了高專後被你殺掉,最後還被來路不明的傢伙控制身體反過來攻擊你呢?"

輕鬆的,像是在聊說晚餐要吃什麼的日常口吻卻敘述著可怕的話語,滿是笑意的臉龐在此刻看起來卻如此的虛假。五條悟驚恐的爬起身來,如湖泊的眼眸裡被恐懼和絕望給淹沒。那人依然在笑,原先輕撫著五條悟的手緩緩的舉了起來,用指尖在平滑潔白的額頭上輕輕劃上一劃,原本不可能有任何效果的動作此時卻違反常理,在被劃過的部位上留下了醜陋扭曲的縫線。

五條悟想起來了,全部都想起來了。

平靜的湖泊瞬間潰堤,悲傷憤怒無能為力等感情一瞬間爆發,五條悟呆若木雞的看著笑容依舊燦爛的那人,眼淚不知為何無法控制的一顆顆撲簌簌地往下掉。

他其實很少哭,當他看到夏油傑被伏黑甚爾打到滿身是傷還跑來關心他的時候,他只是笑笑調侃他說哎呀沒事我可是最強,來掩飾自己內心的不捨和心疼;當他聽到夏油傑叛變的那天他也只有下意識的跑到他們曾經去過的每一個工作地點,在那兒放上一朵又一朵的紫藤花哀悼;甚至當他親手殺掉夏油傑的那個晚上,他也只是買了一打啤酒跟十來個甜甜圈,獨自一人坐在屋頂上度過無眠的夜。

然而五條悟哭了,在夏油傑死後的第三百多個日子的現在,眼淚像關不住的水龍頭不斷的溢出透明晶瑩的水珠,沾濕了衣領掉到了地板,聚集成一圈圈的漣漪。

"夢該醒了,五條悟。"那人說,不帶上一點感情。

他下意識的對那就算換了內在卻仍然溫馴的聲音點了點頭,如同一隻斷線的木偶,只會做著一成不變的動作。

"然後,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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